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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7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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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去说我和这位长者的关系,话就有点扯得太长。总之是这么一个特殊的关系,我得到了一份珍贵的面试,面试的另一方是我后来供职的新加坡的那家规模颇不算小的工业集团,而面试的这一边是已经濒临崩溃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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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极其正式而特别。由于天遥地远,没有办法面对面,新加坡的公司就专门安排了一个远程面试,我到多伦多市中心一个指定的地方,在一间会议室里,面对屏幕,接受新加坡这家工业集团一位业务总裁和人力资源部总监两人的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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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问题大抵平常。最后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问我觉得北美的工作文化和亚洲的工作文化有什么不同,我的体会是什么。我当然说不上来,因为我在这边并没有当真工作过。只好瞎扯,扯得还挺差。我说我觉得虽然结构不同,外观各异,但是人的本性还是相同的,从这一点上来说什么区别都没有。这个就当时而言,简直是胡扯淡,典型的瞎糊弄。但是,放在今天,我在加拿大全职工作了三年之际,我如果再经历一次这样的面试,再被问到同样的问题,我想我的论点还是会相同,只不过此时已经是所谓的“山还是山,水还是水”,说法上会是完全的有理有据了。# U/ t; p9 _, b& J! g, N
5 e4 Q* S) i, I/ v8 ^) L之所以说这个问题当时回答得不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问问题的这个人,他期盼的完全不是这样的回答。他自己是斯坦福法律系的高材生,毕业了进全球最顶尖的律师行,跳槽跳到新加坡的这家公司,他当然自以为其间的差异明显,任人皆知。那么我的胡扯,当然也就让他很不满意了。- V' ]5 h5 b3 w, `/ k: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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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问到我,对于将来的工作范围,给我三个选项,一个是全做法律,一个是全做战略,一个是五十五十。我说五十五十吧。这个决定对我后来的工作性质的变迁至关重要。不过,这已经是后来的事了。" |) r! M, j/ D) b0 m# u0 A; n
* M9 F4 _& I, r% ^总之,这次面试虽然以我拿到新加坡的offer告终,就其本身并不成功,归根结底还是有后面的关系在支撑着。这个关系后来也有了正负两面的影响。但是,总归,经过了如此花里胡哨的面试,我得到了新加坡的这份专业工作。在返回亚洲的飞机上,我看到了蓝蓝的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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